“我本也不愿背主向吕,何况那吕布刚愎自用,名声极坏!适才正南所言让某茅塞顿开!所谓殉主不恤家!我愿与正南一道同上壶关!只是这张合怕是不愿与我随行!”
审配点点头,这几日不管在阵上还是刚才在营中,他也看出来沮授和张合关系不睦,张合似乎对沮授很是不满。
所以他也没指望能将张合劝降,
“不妨事!我军有了公与,还愁来日不破他张合?”审配脸泛喜色道,
“不如趁待会天黑之际,公与与我一同出营上关?”
审配现在巴不得沮授只身投降!张合一武将,远不如沮授一谋士好拿捏。
到时候即便沮授有什么猫腻,自己的壶关也没危险,毕竟沮授一个文士,能翻起多大风浪?
当晚,月黑风高之际,沮授和审配悄声走出了营帐。
见沮授出来,营门几个陷阵营的卫兵忙上前询问:
“大人何往?不如由我等随行!”
沮授朝那几人点点头,然后转向审配小声道:
“我有几个心腹死士,他们也恨吕布久矣,不如带他们一同前往?”
审配见也就四五个人,便也没当回事,点头应允:
“此地不宜久留,我等速去!”
于是,沮授审配和四五个卫兵一路小跑的出了营寨,转而西进投了壶关。
牵招见审配果然将沮授带了回来,脸色一滞。
又见沮授只带了几个随从,便眉头舒展。
“沮别驾能弃暗投明,真乃袁家之大幸也!”牵招笑道。
“牵将军言重了~”沮授也拱手道。
“未知公与可有击破那张合之策?”审配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