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钟原有些怏怏不乐,自家兄弟怎么还生分起来?战甲你也有份,还能为什么事?
他仰头望了眼天空,虽已步入深秋,阳光依旧有些耀眼灼目,可蓝天白云金风送爽,顿时让心情舒展了不少。
同一片阳光下,刘易斯4人挥汗如雨,沿着空轨线在匆匆行走。他这次撤离,除陈美莲外还带走了阿宽和恩佐,把乱摊子全都甩给了一无所知的斯己。临出发前,还专门去搞了两个坚固轮椅,一个用来推着陈美莲,另一个载着背包里装不下的吃用物品。
世上就没有容易走的路,刘易斯对此有着深刻认识。与判断中一样,到北方车厢公司的40公里路程上,他们连续遭遇过两次武装抢劫。尤其是在临近菜市场的那场战斗,12名武装暴徒不顾伤亡驾车紧逼,无奈下刘易斯几人只能下车还击。
当然,对方无一存活,19具尸体全都喂了丧尸。让他生气的是,因在追击过程中车轮受损,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车辆,迫使他们的步行计划提前了7公里。
结果赶到后又发现了新问题,车厢公司内竟驻扎着一个小型社团,他们在云轨轨道上建立了生活区,除了利用高度避险,还能锁咽据喉,对穿行轨线逃难的幸存者实施拦路抢劫。
“就没人管管吗?”刘易斯摇头苦笑。
他控制着焦躁,安排阿宽前去交涉,结果等了两小时都不见结果,逼的他只好亲自前往。刚进厂区就被一圈人围住,咋咋呼呼的问他来做什么。
刘易斯话没说完,发现对面手拿的武器很熟悉,于是怀疑的四下看了看,在远处发现了被铁链锁住脖颈的阿宽,鼻青脸肿的蹲在围墙边缘的狗窝旁。
这是干嘛?他质问大门前那名歪鼻子斜眼的家伙,看着像是这帮人的头目。
那人盯着他穿戴整齐的装备,问道:“你们是一伙的?”
刘易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多话,一把薅住他肩膀把人挟持在左臂下,匕首顶上脖颈动脉的同时,亮出了左掌中的手雷,趁对方畏手畏脚强拉着向后倒退,刚出大门便把人质紧逼在围墙上,一膝顶碎了他的睾丸。
斜眼双目翻白失去反抗,被拖进最近的建筑内,就听耳旁有人低声在问:“你叫什么,老大是谁?”
他抖得更厉害了:“我叫华仔。手里的匕首悠着点,真惹到我们老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尽量注意。”刘易斯一撇嘴,在斜眼脖子上刷刷刷连扎五刀,被溅起的鲜血喷了一脸,接着摘下他胸前挂着的对讲机,快速隐入黑暗中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