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齐惊鸣有些意外转头看着这个老前辈,女妖屠秦真菱同样甚是不解毕竟牧云跟同州城本没有什么关系,何必要一直守着这里呢?
“为何要这样呢,牧前辈?总不可能是因为你觉得当船夫有意思吧!”秦真菱看了船前的老者一眼,微笑着问道。
“算是替那个死去的徐知州再守这个城池几年吧!他生前一直想要为这里的百姓做些事情如今没成,老夫我又不是当官的料所以守着这个城池看着走出底谷算是我为数不可以做的事?”听到女妖屠的问道,牧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转过头神情带着些许惆怅的回应道。
“就因为他父亲与你的那点情谊吗?”秦真菱有些怜悯的问道。
“是啊,毕竟我这人也不剩什么东西了。”牧云表情苦涩的叹息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闷着头撑着船篙一遍又一遍的划着手中的船浆。
“还是多谢前辈您了。”齐惊鸣望着远处翻涌的白色浪花,忽然开口说道。
“谢我什么?我本来也没为这座城的百姓做些什么,反倒是那些想做些事情的人先去了,我也不过扮个船夫在这里划划船而已。”船屋内的叶允抬头看去,发现那个划浆的老人眼中闪烁着泪光。
“并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齐惊鸣看着老人的背影,这样回答道。
“哈哈!是我应该对你说谢谢啊,小娃娃。”牧云看着越来越近的对岸,咧嘴一笑对着齐惊鸣说道。
夜晚,同州城内
此时夜深人静,小调楼二楼的一处房间中灯光仍然亮着。房间内,霜叶为躺在床上的豹心厉换好药,放下纱布得意的说道。
“不错不错,看来我以妖屠的药膏为参照所制这种药草对外伤的效果确实极佳。你躯干上的那些外伤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愈合不过内伤我就无能为力了,只能等你回万崂山以后自己慢慢调养了。”
“谢了,霜叶。”豹心厉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她看着面前这个行止古怪的女人想着自己马上要离开,出于好心对着这女人说道。
“听着,霜叶。”
“嗯,怎么了?是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吗?”霜叶收拾好自己的医疗器具回头眨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