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脸挨得极近,女人呼吸中还夹杂着清甜的果酒香气,喷洒在男人的脸上:“你说,我在你脸上刺个字如何?”
萧砚安还是没动,哪怕此刻女人的簪子已经抵在他喉咙的位置,并已经开始用力,他的睫毛也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
一条淡淡的血痕自男人的喉结处向下,簪子最后刺在他的锁骨位置。
林清柔唇角翘起,狭长的眸子像勾人精怪。
这萧砚安果然有趣,居然料定她不会发疯直接弄死他。
林清柔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簪子直接插进男人的肩头,然后站起身来收敛了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恨我吗?”
萧砚安的手攥紧了一些:“不敢。”
林清柔的语气阴恻恻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恨。”
说完一手指慢慢按在了发簪上,一点点用力,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了头。
俩人靠的很近,远处看她就像被男人抱在怀里一样。
外面的北风呼啸,像夜半啼哭的婴孩。
屋内女人的发丝垂在他的身上,萧砚安觉得自己像被一团香气包裹,只是这甜腻里淬着毒还带着被灭门的恨。
“林清婉虽然没我好看,穷了点,但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姑娘。你既然拒绝了她,为何还要爬我的床?”
“要是为了钱,你既然能进得了我的屋子,随便拿上几样东西出去卖,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所以,贺安,你是想学我爹那样,拿我当梯子使么?”
萧砚安抿了抿唇:“贺安不敢。”
林清柔甩手松开钳制:“你最好不敢。”
又对着香凌摆手:“你出去吧,我乏了。”
“那他?”
“他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