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玥这会是真的有点急了,看着人群中的两个男人大喊:“陆鹤年救我,陆鹤年。哥,哥你救救我,呜呜呜。景承奕,我是来帮你的,我是来帮你的啊。”
一个年轻的太监上前一步对着侍卫吩咐:“堵住这妖邪的嘴,休得再让她呼喊陛下名讳。”
经由她这么一闹,封赏什么的只能暂时放一放,宴席也散了。
······
江公公在住处听闻下午御花园的件事,枯槁的手来回抚摸着拂尘,最后叹了口气, 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先皇留下来的信,内容他早就看过,对白清柔的处境非常不利。
先皇临终前让他在发现景承奕和白府走的太近的时候,再将信交由给他。
江公公的手指摩挲着拂尘的手柄,最后哼笑了一声:“哎呀,先帝这是不信任咱家啊,想一箭双雕?”
以他对先帝的了解,东宫的事情,先帝表面上看似没再追究,但也绝对不会轻易放下心来。
先皇给他留这么一封信,一是真的想提醒景承奕,二是想看看自己的做法。
如果他交了信,那这件事就过去了。
若是他不交,那就说明他和白府有更深的勾结,要不了多久,他和白清柔都得完。
可能让先皇信任的人,除了自己也就只剩下那一位了……
“还真的是给咱家找事情,多年的情谊啊,哎……”
想到这他提起笔,两封信悄然出了皇宫,一封飘到白府,一封不知所踪。
景承奕抬头,看着江公公一瘸一拐走进御书房,随后跪地将一封书信举过头顶。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