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个女人明显就是被威胁了,什么都不肯和她说。
就算说了,沈戈知道那是事实又能如何?
程戟做事滴水不漏,这点小事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她其实也不是要求苏清柔和她说些什么,她想要的是,苏清柔被控制久了,在她受不了的时候找自己。
只有那样,她才能在程戟身边有自己的内应,然后通过苏清柔来对付程戟。
沈戈的人一直都有盯着程戟,自然是知道苏清柔已经开始有了出行的自由。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啊!”
沈戈感叹了一声之后又拨打了一个电话:“你最近必须都等在店里,我猜她应该在想办法去找你了。”
“好的。”
因为在沈戈看来,她现在是苏清柔唯一救命的机会,所以那个女人别无选择。
入夜,好不容易把苏清柔哄睡着了,程戟看着茶几上摆放一整盒黑色玫瑰。
他曾听过一个说法,说男人收到的第一束花大多是在自己死亡的时候。
但他不同,自从他爬到高处,身边的女人对他的手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这盒花与他而言仍旧不一样,因为送这盒花的人对他没有目的,虽然只是自己买花顺便给他带的而已。
但这种被惦记的感觉,很好。
可惜了,这一切被另一个女人给毁了。
手机响起:“老板,那个林老师我们如何处理?”
程戟冷笑了一声:“让她永远闭嘴。”
这不光是对方打熊安安的问题,他要扼杀一切熊安安事件的知情人。
因为他知道,一旦熊安安被找到,被带走,他将彻底失去苏清柔,最起码现在会是这样。
第二天苏清柔睡醒的时候程戟还没走:“今天没事吗?”
“有,但想等你醒来再走。”
“你今天是要去哪里?”
程戟笑着没说话,昨天的事情谈了一半他就走了,许明哲虽然没生气,但还是临时中断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