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按住自己的牌,刚想回头,林曼卿在泰哥怀里慵懒的翻了个身。
旗袍的开叉都快扭到腰上去了,一截凝脂般的大腿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在女人大腿上头扫了一眼,目光甫落又慌忙上移。
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余光还黏在那截春光上时。
发牌的云轻柔指尖捻着纸牌,顺着桌面轻巧一弹。
女人的尾音带着三分调笑:“老板,这局的彩头,可比美人腿更值得看呢。”
接过纸牌,男人坐正了身子看了眼,牌不算好,但也不算坏。
可泰哥敢和他拼到现在,牌也一定不会差。
再抬眼一扫,满桌狼藉里只剩下自己和泰哥对峙,绿呢桌面上的筹码泾渭分明地聚成两堆。
泰哥笑呵呵的看着男人,似乎是根本不在意输赢一样:“看的出你是个有魄力的,不知兄弟怎么称呼。不管输赢,你这个朋友我都交定了。”
男人对着泰哥点了下头,随口胡诌:“我叫马五,能认识泰哥这样的大老板,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客气。这局差不多了,开牌吧。”泰哥弹了弹烟灰,鳄鱼皮鞋尖不耐烦地叩着地板。
“好。”
泰哥随意将牌反过来丢到桌上,没多看一眼,就继续抱着怀里的林曼卿聊天了。
马五盯着赌桌上的牌,喉结上下滚动。
泰哥面前,黑桃8、9、10、J整齐排列,最后一张方片Q。
他摸到藏在内袋里的黑桃Q,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换掉手里的方片7,同花顺就到手了。
桌面上的那些筹码,也就全归他了。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抬手就准备掀牌。
就在他出千换牌的一瞬间,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快速捏住了他的手腕。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藏的牌从手中掉了下来,桌边一片寂静。
还是泰哥率先冷笑了一声:“小兄弟胆子不小啊,敢在梁爷的地盘上出千,嫌自己的命太长?”
马五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出千手艺再高的人,也怕被抓千,因为按照规矩,是要被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