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开……”
蓓贝在他怀里扭动着,
像只不安分的小猫。
“我……头晕……动不了……”
郭言成嘟囔着。
“可是……我真的好热……”
蓓贝的声音带着委屈,
身体贴得更紧。
郭言成无奈,
迷迷糊糊地伸手,
笨拙地去解她的衣扣:
“那……脱几件吧……”
“你呢……你热不热?”
蓓贝的手也摸索着探向他的胸口。
“有点……”
郭言成感觉那股燥热感更强烈了。
“那我……也帮你脱……”
梦境变得模糊而旖旎,
衣衫一件件滑落,
肌肤相贴的触感异常真实,
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令人心颤的摩擦……
清晨。
刺眼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
像一把灼热的刀子,
精准地扎在郭言成的眼皮上。
他痛苦地呻吟一声,
感觉脑袋像是被攻城锤狠狠砸过,
又沉又痛,
宿醉的痛苦如同潮水般将他包围。
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
胃里还在隐隐翻腾。
意识在混沌中挣扎着回笼。
他习惯性地想抬手揉揉剧痛的太阳穴,
却感觉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
有点麻。
更奇怪的是……他感觉自己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软软的……温热的……带着一种奇妙的弹性……
大小……嗯……像只小仓鼠……
郭言成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视线先是模糊一片,
然后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
是一片细腻、光滑、白得晃眼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