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低笑,手臂收紧,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还叫傅教授?”
“那叫什么?”江逾朝抬头看他,睫毛扫过傅承洲的下巴。
傅承洲低头,吻落在他额头:“叫承洲。”
琴房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江逾朝听着傅承洲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地说:“傅承洲,你这曲子……挺管用的。”
傅承洲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等江逾朝彻底睡熟,他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往办公室走。
路过走廊时,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两点,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人长长的影子。
把江逾朝放在办公室的小床上,傅承洲替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了会儿。
睡着的人眉头是舒展的,不像醒着时总有那么点淡淡的疏离。
傅承洲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指尖划过他的鼻梁、嘴唇,最后落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上,感受着那平稳的跳动。
“逾朝,”他轻声说,“别怕。”
第二天江逾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的床上,身上盖着傅承洲的西装外套,带着他身上的味道。
桌子上放着早餐和一张纸条,傅承洲的字迹一如既往地工整:“去开个短会,早餐热过了,记得吃。”
江逾朝笑了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手机在这时响了,是周明远发来的消息:“逾朝,看到论坛没?傅教授昨晚在琴房弹了半宿琴,全校都知道他在给你写情歌了!”
江逾朝点开校园论坛,果然看到一条热帖,标题是“惊!高冷傅教授深夜琴房柔情弹奏,疑似为江教授谱写专属夜曲”,下面配着几张模糊的偷拍照片,正是昨晚他靠在傅承洲肩上的样子。
评论区已经炸了锅:
“我就说他俩有情况!上次在天文台就被我撞到了!”
“傅教授这是把数学公式都写成情诗了吧?”
“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遇到我的傅教授?”
江逾朝看得哭笑不得,刚想回消息,傅承洲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