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丹房听其他药童说过,雷劫威力极大,灵泉挡雷相当于用灵体硬抗,稍有不慎,灵体就会崩解。
“圣子,我……”他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被谢砚辞的眼神堵了回去。
“你在清云宗的立足之地,全靠我。”谢砚辞的声音冷了些,指尖轻轻碰了碰旁边的药锄,“若是我渡劫失败,你觉得还能留在这?”
这话像冰锥,扎得江逾朝心口发疼。
他知道谢砚辞说的是实话,可看着对方清冷的脸,还是忍不住想起前几天低血糖时,那缕渡进嘴里的灵力。
那点暖意,难道也是假的?
他低下头,指尖攥得发白,小声应道:“我知道了。”
谢砚辞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喉结轻轻动了动。
风把江逾朝的头发吹得晃了晃,露出后颈那片淡粉色的印记,像朵藏在衣领下的小花开着。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丹房,指尖按在那印记上时,对方本能的战栗。
原来这灵体,比他想的更脆弱。
“拿着。”谢砚辞从储物袋里摸出块玉佩,没递过去,而是轻轻扔到江逾朝怀里。
玉佩是白玉的,上面刻着清云纹,边缘被摩挲得有些光滑。
是他刚入清云宗时,掌门亲赐的本命玉佩,能挡三成灵力冲击。
江逾朝接住玉佩,冰凉的玉面贴着掌心,让他愣了愣:“圣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