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清云旧址的院墙,就把药圃里的草药照得发亮。 江逾朝刚洗漱完,就被谢砚辞牵着手往药圃走。 谢砚辞的掌心还是温热的,带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握得不算紧,却让人觉得踏实,像握着一团不会散的暖。 药圃里种满了江逾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