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山闻言，跑过去问老婆婆：“彩莲被谁害死？抓谁走？”

老婆婆一眼不看宁柏山，对他的话也充耳不闻，一直指着店大喊着：“彩莲是被他们害死的，快来抓走他们……”

店老板拦住宁柏山：“她是个疯婆子，别听她瞎说。”

老婆婆此刻却盯着店老板，掷地有声道：“我不是疯婆子！”

她抬起干枯瘦巴的手指着衣服店：“这里面有鬼！厉鬼！她早晚把我们都害死！包括你们！”

店老板听得晦气，骂道：“呸！你个老巫婆尽在这诅咒人。”

宁柏山看到的老婆婆虽然浑身散发着灰气，但是身上有功德护着，她在说衣服店有鬼的时候，眼神有瞬间的清明，仿佛她见过那厉鬼一般。

宁柏山问：“你见过厉鬼？”

老婆婆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忽而又清醒道：“我见过，就在河边！”

“她在河边干什么？”

老婆婆突然回答不上来了，大脑仿佛死机了一般。

此时，巷尾跑出来一个中年人，拉着老婆婆回家，对宁柏山等人道：“抱歉啊，我娘神志不清，她的话不中听，别往心里去。”

中年人拉着老婆婆回家。

老婆婆挣扎着，却挣不脱中年人的桎梏，叫嚷着：“哪里来的厉鬼，好生厉害，我定要你灰飞烟灭。”做着别扭的手势，又被中年人给按下去。

中年人无奈道：“娘别闹了，赶紧回家吃药。”

此时，老婆婆的大脑像是突然运行过来了，转头对宁柏山道：“她在跳河。快救她，她在跳河！”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尾。

沈清道：“这是真疯了”

店老板道：“就是真疯了，都疯好几年了。”

宁柏山琢磨着老婆婆的话。跳河？她看到的难道是彩莲？

宁柏山付了钱，跟店老板要了老婆婆家的地址。

刘强问道：“那老太婆都疯了，咱们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