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能量的源头,仿佛来自于脚下的这片大地,来自周围的山川草木,来自整个长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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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印章竟然能调取一县之地的天地之气补充己身,徐肆瞬间明悟!
难怪昨夜久战不下,难怪对方字诀好像不要劲气一样不断往外放呢,原来根子就在这枚官印之上!看来这就是长吉县大印了,在这长吉县的地界之上,拥有此印,便几乎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补充。
除非是能够一击必杀,或者瞬间消耗掉陆宇体内的劲气,否则根本奈何不了他!当然,如果他现在是中三品,直接强行击杀此人,此人就算是拿着官印也没用。
但他不是啊,当前和这八品儒修也就是伯仲之间,奈何不了谁!
“哼,原来是靠着官印,我还以为你是个有什么特殊能力的儒修!”徐肆冷哼一声,言语中带着嘲讽,心中却已经萌生了退意。
这么打下去,还是会和昨晚上一样,双方进入僵持阶段。而越到后面,自己就会处于劣势。
他不是莽夫,深知在对方主场与其消耗毫无意义,他的任务是阻止对方清剿刘家残余并且查探虚实,而非在这里与一个随身携带“充电宝”的陆宇在这里死磕。
心念一动,徐肆攻守再变!
他猛地一枪逼退眼前之敌,身形不进反退,长枪在地面猛地一划!当即,地面之上尘土飞扬,碎石四溅,弥漫的烟尘暂时阻隔了视线。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陆宇见此,便知道对方之人想跑,口中急忙喝道:“惶惶天威,画地为牢,禁!”
无形的力量再次试图禁锢住徐肆,但是徐肆早有准备,在烟尘扬起的瞬间,他已经将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前窜去,根本就不给陆宇的“禁”字诀发挥的机会。
身形几个起落间,便已经冲出了包围圈,向着山谷的另一侧、荠县方向疾驰而去。
“尔等的脑袋暂时寄存在尔等手里,有本事就追过来吧,下一次,可就不是伤人了!还有那个书生,你是长吉县的官员吧,从你手下的这些人的表现来看,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徐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影却已经迅速消失在山林之中。
陆宇脸色铁青,看着满地狼藉和不断哀嚎的手下,又看了看徐肆消失的方向,最终将目光落回了自己手中这枚青铜色的官印上。
他紧紧攥紧了官印,指节发白,被看穿了!
长吉县大印确实是可以调动全县的天地之力,但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使用这枚官印。其中不仅需要县令的授权,而且还必须是长吉县的官员,只有满足这两个条件,才能使用这枚官印。
“陆兄弟,不对,还是应该叫你陆大人?”
其中一名九品武夫捂着自己的手臂,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陆宇。那黑衣人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到了,而且那话里面所讲述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或者聋子,否则听到之人不会不清楚这带着他们一路的陆兄弟,其实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人。
其实在昨夜之时,他们就猜到了,一个八品的儒修,不是大人是什么?只是,没想到此人还是长吉县的大人。
“据我所知,本县县丞姓廖,原来的典史姓徐,只有主簿是姓陆,莫非你就是本县的陆主簿?可是为什么陆主簿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另一位九品武夫也看向陆宇,显然他的见识更多些。然而,他们却没发现陆宇此时眼中杀意翻涌,可是他掩饰的很好,很快将这股杀意压了下去。
“没错,某正是县衙主簿,奉县尊之命在暗中调查张成等人。汝既然认识本官,那再好不过!”顿了顿,陆宇看向其他人,朗声道:“尔等随某剿匪,是为了保乡里安宁,事成之后,不仅县衙会有一份赏赐,而且县尊也会送尔等一场富贵!”
“实话告诉各位,这伙儿白莲教之人在本县掠夺了不少的财货和女人,本官可以做主,等到将这伙儿贼人剿灭之后,余下的财货和女人,诸位可以自取。”
实际上陆宇这么做是违反《陈汉律》的,按照《陈汉律》以及《军政条例》,剿匪或者剿灭叛乱之后所获的财货,这其中包括匪徒的积蓄和劫掠所得,这些需尽数“入官”,即登记造册之后上交地方官府或者军府,严禁官兵私自瓜分的。
这些财货中,如果有原来属于百姓们被劫掠的财物,官府在登记之后会公示招领,限期内归还失主。无主的财物则会归入地方府库。
而擅自瓜分者,轻则杖责、革职,重则流放。所以说,陆宇这么做,其实是知法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