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着叩首,额角在青砖上撞出闷响。朱文正心中一紧,大步上前将她扶起,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那双手曾在寒夜里为他熬药,在他伤口溃烂时细心擦拭。
"起来,四婶又不是来问罪的。"朱文正声音低沉,将谢君瑶护在身后。他想起新婚之夜,谢君瑶倚在他怀里,轻声说:"只要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好。"
马秀英道:“你四叔虽说只有雄英一个孙儿,但你弟弟们多,早晚会开枝散叶。”
“但是你不同,你这一支也是只有你一个独苗,你膝下又只有铁柱一个孩儿,这怎么行?你四叔同意你休养一年,可不是让你闲着,尽快给我生几个侄孙儿!”
她指了指身旁的几个貌美女子,道:“这几个都是婶娘为你精挑细选出来的,两个汉女,两个高丽女子,屁股大,好生养。侄媳妇,你不会有意见吧?”
谢君瑶急忙晃了晃小脑袋,怯生生道:“臣妾这么多年不生养,陛下娘娘没有休掉臣妾,臣妾感恩不尽。”
入夜,谢君瑶的房中飘出袅袅药香。朱文正端着药碗走进来,见她蜷缩在床榻上,脸色比白天更苍白。
"来,喝药。"他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吹凉药汁,就像当年她照顾受伤的自己一样。
谢君瑶靠在他肩头,轻轻抿了一口,苦得皱起眉头,却仍强颜欢笑:"不苦,只要是你喂我。"
见谢君瑶一副较弱的模样,朱文正心头火起,手脚也开始不老实。
“你去四位妹妹房间里睡吧!太医说了,多年未能生养确实是我的问题,且得调养些时日呢!快些生几个孩儿开枝散叶,不然我可没办法向陛下娘娘交待!”
谢君瑶酸溜溜说道。
“妹妹们貌美如花,你这个色中饿鬼,榨干了你才好!”
朱文正已经剥开她的衣衫,上下其手:“能不能榨干娘子你还能不知道吗?哪次不是娘子先缴械投降?”
朱文正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吮吸着她舌尖上汤药的微苦,谢君瑶发出呜呜的娇喘。
“臣妾体弱不堪挞伐,有四位妹妹分担,再也不怕伺候不好夫君了……”
娇吟声惊飞了栖在梅树上的寒鸦。
半个时辰后,朱文正握着谢君瑶的手,看着她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