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一边处理着这七八条小鱼,一边看着那旁若无人依旧打磨铁杵的老媪,心下奇怪,这老媪看自己如此神异的手段,竟然丝毫不感到惊讶,当下开口说到:
“这位老媪,您不是一般人啊!”
老太婆头也没有抬,依旧打磨着手中的铁杵,只是开口说到:
“老婆子就是个乡野草民,一般的很啊!”
白亦非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到:
“若是寻常人,见到在下这般神异的捕鱼手段定然惊讶,绝不会像您这般波澜不惊,您说你怎么能是寻常人呢!”
老媪听闻白亦非的话,依旧平澹的说到:
“这打鱼啊,便是打鱼,不管用什么手法,结网也好,垂钓也罢,都是打鱼,没有分别,又何须惊讶呢。”
白亦非见状,也不再隐藏自己心中所想,开口问到:
“您该不会是想把这跟铁杵磨成针吧?”
这一次,老媪缓缓抬起了头,说到:
“你这人倒好像能未卜先知一般,如何知道老婆子的意图的。”
白亦非不禁莞尔,开口说到:
“还真是,这附近难道没有集市吗?
您去集市买一根针不就可以了?”
那老媪听闻,摇了摇头说到:
“针已经在老婆子手中,又何须去他处寻。”
白亦非听闻似有所悟,却又如雾里看花,不明所以,真不知道这老婆子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将那七八条鱼收拾妥当,架在火上烤的金黄鲜嫩,一番朵颐之后,白亦非也来了兴致,从剑匣中拿出一把百炼剑来,在小溪边找了个合适的石头,开始打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