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润丽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里，指缝间渗进的煤灰像洗不掉的污点。

她死死盯着灶台边那尊掉了漆的灶王爷瓷像，瓷像的嘴角咧着模糊的笑，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狈。

蒋建华看着这一幕，人都傻了。

虽然她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旧恩怨，但是一听欠条俩字她多少就已经脑补出来点什么了……

“我说！

既然我早已明白，那又是什么支撑着我来到这里，是什么支撑着我提高马速，是什么支撑着我去和赤备在平原上对冲，是什么支撑着我去在生死一线间搏杀，是什么支撑着我做出这样荒唐的挑战呢？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母亲，赵秀霞却是眉头都拧成一个麻花了。

“他对我有愧疚，肯定不会对我太差，暂时这样就够了。”千秋表现的平静。

“理论上是这么回事，对了，打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了。”巴杰罗对着楚烨问道。

她见识过边关疾苦，也听过无数英烈故事，在她心中，镇北将军府铮铮铁骨，绝不可能通敌。

虽然还要坐六个站才到目的地，但是他晕车晕得这么厉害，一个站都要命了，别说六个了。

这两天其实也没有那么热，今年凉得还算早，尤其是清晨，略有些凉意。

待圣上点了点他，蒋慕渊才开了口，把眼下事事状况一一说给肃宁伯。

“是，请您慢用。”被下了逐客令，服务员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可我想出去，只是有些事情没有想通，暂时还走不了罢了。”秦晚望着天空，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