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蔻却只当谢姮要面子,干脆道:“好了姑娘,你就不要遮掩了,虽然姑爷模样俊俏,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也不行啊!”
谢姮又急又恼,脸涨的通红,正要斥责之时,却听一个清寒的声音传来:
“绿蔻啊,你家姑爷除了有隐疾外,是不是还是聋子?”
话音刚落,帷幔一掀,一个萧萧肃肃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业端着药碗,径直朝着床榻走去,眼见绿蔻手忙脚乱的帮谢姮遮上娇躯,剑眉一凛,毫不掩饰不悦,“我的妻子,有什么不能看?”
在萧业的冷凝下,绿蔻只觉浑身汗毛一竖,刚刚还伶牙俐齿的小嘴此刻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慌忙捡拾药瓶,也顾不得谢姮了,一溜烟的跑了。
萧业轻扯了下嘴角,将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红着脸穿衣的谢姮身上。他走过去,坐了下来,声音清淡道:“你身上有伤,我们不急。”
正在羞涩不已低头穿衣的谢姮甫闻这话,抬起臻首疑惑的看着他,但随即在他含笑的深沉眸子里读出了意味,花颜更染上了一层粉晕,忙又垂下眼眸去系衣带。
萧业莞尔一笑,又道:“你放心,我没有隐疾。”
那个丫头已不是第一次造谣他有隐疾了,他可不想谢姮误会。
眼前的女子衣衫凌乱,不胜娇羞,几缕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面颊上的红晕,萧业见她慌乱的点点头,闷声答道:“我知道。”
“你知道?”听闻这个答案,萧业又起了顽劣的心思,黑眸微眯,凑近了些,饶有兴味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姮这才发现失言,只觉无地自容,恰好看到萧业手中端着的药碗,如见救命稻草般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萧业微微惊讶,随即又觉好笑,自己在她面前,可真像个豺狼!
却见那豪饮药汁的女子小脸皱成一团,吐了吐粉嫩的丁香小舌。
“怎么了?”萧业接过空药碗,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几案上。
“好苦……”
“是吗?”萧业眼中带着关切,长臂一伸,将谢姮揽进了怀里,低头吻上了那能吞噬人理智的柔馥唇瓣……
谢姮猝不及防,水眸一震,随即恍然想起那个梦,似乎也是这般真实,但在萧业的带来的震颤悸动中,她很快就无暇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