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姮听了颇感惊奇,亦道:“若能如此便是最好了!”
萧业听了两人这话,似乎谢璧与姚知远有什么旧怨,遂在去见姚知远的路上问了出来。
姚焕之呵呵一笑,既觉好笑又觉无奈,答道:“据说,你岳父和我爹,这俩老头在多年前打了一架!是真的打架啊,头破血流的那种!
后来,这俩老头就互不来往了,谁也不登谁的门,但两家仍是亲戚,他俩绝交他们的,我们走动我们的!”
萧业听了颇为好奇,他虽没见过姚知远,但见过谢璧。谢璧看起来整日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还有冲冠一怒的时候?
“因为什么?”
“不知道,俩人守口如瓶,我母亲和姑母曾各自问过,但俩人提起对方就是破口大骂,谁也不肯说原因。”
“什么时候的事?”
“起码得有个十来年了吧,那时我父亲还是刑部的员外郎。”
两人边说边走,朝着姚知远处于偏僻院落的书房走去……
两扇木门紧闭的书房里,两个半百老头隔着书案相对站着,你瞅着我,我瞪着你,气氛谈不上融洽。
“看什么?在朝中又不是没见过!”姚知远抢白了一句,但语气并不恶劣。
谢璧刚刚出现在他书房里,他还以为白日见鬼了!但他既然来了,他也不会再提旧事,毕竟俩人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是不要将这份旧怨带进棺材里。
谢璧神色有些局促,他看着姚知远,嘴巴翕动了几下,冷不丁的问道:“越州你熟不熟?”
“什么越州?”姚知远胡子一翘,没好气的呛道。
谢璧长呼了一口气,下颌角动了动,似乎在咬牙。“你外甥女婿要被派往越州公干,那边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姚知远夸张的“嘿”了一声,“有意思,真有意思!你一个在朝的来问我一个下野的?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谢璧白了他一眼,胡须也翘了起来,“真不知道?”
“不知道!”
“行!把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