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既白作诗两首:
赋得听边鸿(一)
霞光侵树寒,鸿飞点月残。
无端恨平江,一岁愁两岁。
赋得听边鸿(二)
千里飞寒影,成群令而听。
栖栖荒野树,迎雨未心惊。
萧业作诗一首:
赋得听边鸿
夜月洪天照,江湖水色同。
胡雁飞南国,人间道法通。
写就之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谈既白赞道:“胡雁飞南国,人间道法通。这边鸿恐怕不是雁,而成鲲鹏之势了!”
萧业笑道:“哪里,还是谈兄才思敏捷,短短时间便成就了两首。特别是这‘无端恨平江,一岁愁两岁’,绝妙!”
两人互赞一番后,将诗作递给了慎玉淳。
萧业道:“若是不行,再来告知,不必麻烦别人。”
谈既白则道:“贤弟放心,此次必成!”
萧业笑而不语,看了一眼乔南。乔南狡黠的眼睛一转,挑了挑眉。
慎玉淳揣进怀里,喜笑颜开的道:“一定行,一定行!小弟谢二位大哥!”
说罢,兴高采烈的出门去了,乔南和谷易则在后面跟上。
谈既白为自己和萧业斟了一杯茶,笑道:“沈小弟这次可以如愿了。”
萧业微笑颔首。
谁知,一盏茶还未饮完,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三人脸色不虞的走了进来。
谈既白瞪大了眼睛,就见慎玉淳沮丧说道:“三首没一首通过。”
“啊?这怎么可能?”谈既白惊讶叫道。
两人堂堂科举入仕的文人,竟连一首诗也入不了青楼女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