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后擦擦眼泪接口说道:“四弟,你一向孝顺,这般言语,岂不是伤母后的心吗?施繇医术精湛,你尽管放心,保证药到病除!”
太后也道:“是啊,不可讳疾忌医啊!”
皇后又道:“母后,施繇现在就在太医署,何不现在就让他过来给梁王诊诊脉,也好早些用药啊。”
太后颔首,立马吩咐道:“快去,宣施繇!”
不多时,施繇来了,给梁王搭着脉。众人皆是神情严肃,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两人。
只见施繇拧着眉头,花白的胡须都慎重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都有些急了。
太后更是紧张:“如何?到底如何?”
施繇看了一眼皇帝,缓缓收回了搭脉的手,又向梁王问道:“王爷这种症状多久了?”
梁王咳了一阵,答道:“差不多,半年了吧。”
皇后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何症?”
施繇拜道:“回太后、陛下和娘娘,依老臣看似乎是痨病,但也可能是臣诊错了,还请陛下再让其他太医诊脉。”
梁王摆了摆手,“不用了,就是痨病,诊治过的太医都这么说。”
太后心哀道:“施太医可有法子让梁王痊愈?”
施繇回道:“老臣定尽全力!”
皇帝挥挥手,让他下去开药去了。
过了一时,有内侍来报,晚宴已备妥当。皇帝便将御辇留下,让梁王仍乘着御辇去赴宴,自己则撇下诸王先回了长秋殿更衣。
回到长秋殿,施繇已等候多时了。
皇帝屏退众人,只留下施繇和睢茂。
“梁王真是痨病?”
施繇答道:“回陛下,老臣视之,其形容枯槁似行将就木,不止半年病程的样子,脉象虚弱却均匀,又不像久病的样子。但其症状则是痨病无疑。”
皇帝沉思片刻,吩咐道:“那你就使出你的能耐给梁王好好医治吧,让太后能够早日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