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发婆子打些水来,想净个脸小睡一会儿。
不期然,谢璧急冲冲的跑来了,把婆子丫头全撵了出去,屋里、院里都不许留人。
姚玉净见他这般模样,不禁也发了火气,“你发什么疯啊!在萧家失魂落魄的失了礼数,让人笑话了去,回了家又发什么疯!”
谢璧四处翻找,一句话也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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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么?”姚玉净烦躁的嚷道。
谢璧没有理她,在将卧房翻得一团糟时,终于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张薄薄的泛黄的纸。
他颤抖的双手捧着那张纸,上面细笔勾勒着葫芦花纹和“寿”字,那是一张雕刻手镯的草稿。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巨大的激动冲击着他的理智,除了这几个字他再也说不出别的。
姚玉净气恼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见到谢璧那副呆样,便走上前去,“到底是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谢璧见姚玉净过来,突然将手里的纸团成一团,一口吞了下去!
“啊!老爷,你真的疯了!”
姚玉净尖叫着去抠谢璧的嗓子,谢璧却一把推开了她,大笑着出门去了。
只是那笑声到了藏书楼却变成了悲痛大哭……
自那日后,谢璧每隔两日便往萧府拜访一次。
今日送些补品,明日送些山珍海味,与他一贯的节俭颇为不同。
姚玉净见他花银子如流水,只当他得了失心疯。
但谢璧的这番心意,萧家并未领情。萧老夫人初时还看在谢姮救命的份上,与他虚应两面,后来就推说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了。
萧业更是拒他于千里之外,每次他登门,都避而不见。而他送来的东西,亦全数退回……
沂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曲折蜿蜒的山路,像一条长长的白练盘旋在青峰峻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