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粮店也得积极跟上学习要求。
福平会隔三差五的从局里拿回来报纸跟大家念。
在陆续听了《什么是细菌战》《防疫简要课本》《怎样防御细菌战》等文章后。
老左又是气愤,又是担心,各种报纸上,对敌人撒布细菌的方法、应注意预防的重要传染病、疫病的防治及管理等知识讲的太详细了。
甚至贴心的用数百幅连环画展示美帝细菌战的暴行、防御细菌战的方法,以及蚊蝇虱子等传病动物。
他家里还有人在战场呢。
气的连中午的菜汤窝头就只吃了一碗。
福平还得安抚老左:“你换个方向想一下,既然咱们对细菌战能了解这么深入,说明应对措施也很成熟啊!”
老左强撑着笑笑:“你说的也对!”
说完面上不显,该卖油卖油,该吃饭吃饭。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日渐消瘦的脸颊能反应出老左心里的煎熬。
这事儿,任谁劝也没用。
毕竟,福平还能偶尔看到他自个儿娘叹气呢。
光从他娘回姥爷家的次数变多,就知道那边儿也是挺担心。
担忧着担忧着,老左儿子跟宝根儿的信几经辗转的到了各自家人手中。
春夏交替,花荣树茂,老左看到信算是吃了个定心丸。
在店里念叨着:“信上光是报喜不报忧的,只说自己没事儿,部队给接种了疫苗,还要求注意个人卫生,饭前烫碗筷儿,让我跟他娘也注意卫生。
受没受伤也没提,不过怎么也算报了个平安,我这颗心算是暂时归位啦!”
回到家里,他娘脸上也算轻快了不少。
那头虽然不是亲儿子,可也是亲侄子。
事儿过去了,李水仙在饭桌上提到:“前几个月,你大舅妈那泪啊,差点儿给我淹喽。
咱家这边福安刚结婚,婚事还挺不错,我多劝两句,自个儿都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不劝吧,她想起来眼圈儿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