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文老爷子一口气给了好几个脑瓜崩:“你虎啊!这棺材能装人吗?
这棺材是躺死人的!”
杨福平也委屈:“直接塞给我这个宝贝,也没给使用说明啊!”
杨清文抖着胡须训斥道:“你装个洋莓果进去,一会儿的工夫就耷拉了,这还不明显嘛?
你要是装个小本子进去,我也就不说啥。
可你装个自己人,咋地,我还得给你断个善恶,看看该不该死?”
杨福平听着话音,刘五应该还活着。
顿时心里一松,活这么二十多年,不管跟人下没下过黑手,但是至今没沾过血。
刘五这人,该死不该死的,不应该自己来审判。
于是龇牙笑着:“爷,那人是个黄包车夫,应急放棺材里面一会儿,结果一转眼儿不见了,就剩下一身儿破衣服,我还以为······”
杨清文嗤笑:“你以为我给他吃了?
老子就这么不挑食?”
杨福平惊恐的瞪大了眼,咋地,洗剥干净了还真吃不成。
老话说:精三分,傻三分,留下三分给子孙。
老爷子觉着自个儿还是太聪明了,耗了儿孙的灵气。
儿子跟孙子加一起,连自己一半儿精明都没学到,家里还有个半傻就是明证。
于是关爱的看着傻孙子:“把心放肚里啊,你爷爷在底下也不吃人!
那个黄包车夫,让我留条裤衩子扔到前门儿火车站了。
我看你绑着腿儿扔进的棺材,想着应该也不是个好人。
别脏了爷的地儿。
哦对了,这棺材有点儿小,看着装不了多少东西,我把你奶的也跟着合一起的,正好是个双人棺的大小。再大没有了啊,别想着塞个人进去就能变大!”
杨福平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爷爷,甩出去十来里地,还差点儿光腚。
这要是睁开眼,刘五别吓傻了吧!
训完傻孙子,杨清文就要走:“行啦,该问的问清楚了吧,没事儿别叫我,叫我也听不着,忙着呢!”
杨清文试图伸手抓那角抓不住的衣角:“爷爷,你都在下面儿见着我奶了,那你俩咋还没投胎呢?”
杨清文扭头一翻白眼:“投那么早的胎,生怕下来的慢不是!”
杨福平解释道:“爷,我没那个意思!”
喊着喊着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