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油水可大了,江氏当时倒是挺乐意的。
“那二夫人这可怎么办呢?”下人请示江氏的意思。
“让她砸吧,谁让他是安宴的夫人呢,人嘛,温水轮流转,总会有高傲不起来的时候。”
客厅,
陶家主等了好一会儿,正在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安宴。
不得不说,安宴真是长了一副好样貌,一把年纪了还气度非凡,这要是换了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
不过安宴也是出了名的痴情,娶了个二婚女子,如珠似宝宠着,身边一个通房妾室都没有。
“安家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可让我好等。”
看见人,陶家主阴阳怪气说了一句。
“家中有些事情耽搁了。”安宴拱手。
被扎伤的胳膊上只简单的裹了一条布,这会儿血迹已经顺着布渗出来了。
“你这是受伤了?”陶家主看着安宴的胳膊。
“不过是一点小伤,不打紧,陶家主说正事吧。”安宴岔开话题。
“皇上的意思,是要回上京,见景王谈判。”
安宴闻言皱眉,“皇上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这到底在搞什么?!”
之前他们的意思是投降,反正他们世家的地位不会变,皇上要硬刚,如今他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是又想当缩头乌龟了?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落难的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陶家主喝了一口茶皱眉。
心中冷笑,这一尝就是去年的旧茶,安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安宴还不知道陶家主的想法,“无论谁做皇帝,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都影响不大,除非他想动摇江南的根基。”
“你说得对,那安大公子,我们现在就去行宫吧?”
陶家主客套一句。
至于安宴身上有没有伤他可不管,反正又不是他伤的。
“好。”
两人一路来到行宫。
“你们两个坐吧。”
弘辉帝抬手,突然看见了安宴的胳膊,“安宴你怎么受伤了?”
“这看着像是被女人用簪子捅的啊?怎么了?家中母老虎发威了?”弘辉帝八卦道。
“练武不小心把自己伤到了,多谢皇上关怀。”安宴自然不会说,这是谁伤的。
弘辉帝看了好几眼,这才收回了目光。
坐下来惆怅的叹气。
“有时候真想一狠心,让景王坐实了乱臣贼子的名头,不过朕想起了父皇,哪怕他把我逼迫到这种份上,朕也不太想残害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