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稀罕他,那就和他好着呗!如果哪天他变丑了,或者他对我不好了,我不用像其他女子那样想尽办法和离,直接就可以抽身离开。如果我想要小孩了,也可以和他生个孩子嘛,不过没有成亲,所以孩子是我的,他得跟着我姓夏。”夏如婉越说越兴奋,直接拍手定下来。
夏如婉想明白了,对秦徽音说道:“你继续睡,我去找李从宵商量一下接下来如何看待我们两人的这点见不得光的关系。”
秦徽音:“……”
想要逼疯一个李从宵,只需要一个夏如婉。
初见夏如婉时,只觉她人如其名,温婉可人。如今看来,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娘都这么爽快耿直,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柔弱得到哪里去?
秦徽音躺了回去:“谈恋爱的人好可怕啊!”
玉竹馆。兵马司的官兵冲进玉竹馆,把正在睡梦中的众人唤起来。为首的走进玉竹馆时,打量着站得歪歪斜斜的小倌。
他的视线停留在诸葛从风的身上。
诸葛从风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水珠。他擦了一下水珠,察觉有人看着自己,抬眸看过去,见到了目光犀利的兵马司指挥宋睿泽。
“你就是从风?”
诸葛从风:“……是。”
“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