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陆总。”那人坐在对面，语气带着几分敷衍，“我们高层事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亲自到场。”

“没关系。”陆轩微笑，“我也不急。”

张涛递上那份伪造的投资意向书，那人的目光扫过，眉头微微一挑。

“你们打算进军海外市场？”他语气略显惊讶。

“只是初步计划。”陆轩淡淡回应，“但前提是，我们要有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那人笑了笑：“陆总说话倒是谦虚。不过，贵公司近年来的发展确实引人注目。只是……”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手中的文件，“管理能力和执行力，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既然你提到执行力。”孙明适时开口，拿出一份财务报表摘要，“这是我们近三年的详细数据，季度为单位，精确到每一项支出与收益。”

那人接过，翻了几页，脸色逐渐凝重。

“你们……真的打算这么干？”他低声问道。

“我们不是打算。”陆轩站起身，目光如炬，“我们已经在做了。”

那人沉默片刻，最终合上文件：“我会把情况汇报上去，看高层是否愿意继续深入交流。”

“欢迎随时再来。”陆轩微笑送客，“不过下次，我希望见到真正能做主的人。”

回到总部，会议室再次被点亮。

“他们没料到我们会这么果断。”张涛分析道，“而且那份文件里的拼写错误，他们似乎没发现。”

“那是故意留下的。”林娜解释道，“如果他们足够谨慎，迟早会注意到。这也是一种测试。”

“测试什么？”李刚问。

“测试他们的态度。”陆轩回答，“如果他们连这点细节都不在意，那这场合作，也没必要继续下去。”

“那下一步呢？”赵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