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县。
又是清明,祭祖。
春家祖坟山前,松柏苍翠,纸灰飞扬。
春德寿携全家三十余口,回乡祭祖。
他未带香烛纸钱,只捧一坛“春记骨汤”原汤,缓缓浇于祖坟之前。
汤色乳白,香气弥漫山野,引得鸟雀盘旋不去。
仪式毕,他宣布两事:
其一,将“春记”品牌及所有分店收益,成立“春氏米粉助学基金”,专助贫困女童读书;
其二,修订族谱,凡春氏女子所出子女,无论姓氏,皆可入谱,享祭祀之权。
族中长老起初反对:“古无此例!”
春德寿只道:“古亦无电灯、无高铁、无女状元。时代变了,祖宗若在,亦当欣慰。”
众人默然。
唯有老祠堂屋檐下,一只白鸽振翅飞起,掠过“春”字门匾,直入云霄。
归沪途中,玄真子悄然现身高铁站。
他白发如旧,罗盘已收,只递来一封素笺,转身离去,身影没入人流。
春德寿展开信纸,墨迹清雅:
“春德寿:
你非母猪转世。
那日我见你,实为试探。
你相虽似‘地母’,可眼神凶戾,心藏怨毒。
我故意说‘母猪转世’,是为破你执念——
以辱激醒,以贱促省。
你梦见埋肉,非因玄学,
是你潜意识知错,自行化解。
你四个女儿,本就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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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婿,本就贤能。
非因你‘转世’,
是因——
你终于,愿意看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