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只难过一下,然后开始问问题,“您是有亲戚在衡阳,他们怎么放心您一个人回家呢?”又问,“老王是和您一块儿走么?那你们马车怎么处理呢?”
“老王不走,他再把车赶回去。”柳复传一个一个回,“老夫只是年迈,还不是个废物,没到干什么都要人扶的程度。”
他才不服老,他这两年不愿在家中待着,没事就带上钱出来溜达溜达。
还别说,他在家中时还有些病痛,出来了什么也没有了。
司乡竖起大拇指,老当益壮啊,也不知道和沈家爷子五十岁还能给沈老爷生弟弟相比谁更胜一筹。
“好了,小司啊,我还是这么叫你吧。”柳传复对这小孩有些兴趣,“你之前跟着你东家是做些什么?他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司乡叹息,说话半真半假,“我识几个字,老爷让我看着书房呢。”
“我把家里一个少爷得罪了,加上那几天我们老太爷又吵架输给了老爷,一怒之下把我打了一顿扔了出来了。”
司乡有些自嘲:“本来老爷也要叫我走,只是老太爷不信,非得打我一顿扔出来才解气。”
“那你家老爷又为何要送你走呢?”柳复传听着这家长里短的还来了兴致,“说说。”
司乡摇头:“不说了吧,我不好说东家是非,而且男人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