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金问司乡:“那个东西真的很贵吗?”
司乡想说贵个屁,又怕这话传出去了,“贵得很,不然兰特小姐不能拿出来送这么重要的人。”
把金两个送回店里,司乡去汇报工作进度。
“东西收了,是那个大腹便便的管家收的。”司乡看兰特一直把头埋在报纸上,就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有,你还有什么事吗?”兰特抬头看他,“没事就回去吧。”
司乡忸怩了一下,“郑家的门房本来是不通报的,我给了他七块钱。”
“哦,那我给你就是了。”兰特又把头低了下去,“早上买瓶子的钱还剩下不少,你从里面扣,剩下的你先拿着,每笔记帐。然后明天去完股市过后顺便走一趟电话局,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里可以装一部电话。”
这时候虽然已经有电话了,但装的人还是少,但是兰特在美国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常去的地方有电话。
兰特提醒道:“不要想着为我省钱,我不缺小钱。”
只缺大钱,比如双君老板那样经营所得的大笔资金。
司乡听明白了,在想君无忧愿意把钱给她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现在兰特看股市有好几天了还是一笔没有买入过,也看不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不想了不想了,那不是自己该操心的,小司同志甩甩头把那些事情甩出去,跑去市场里买了一条鱼,她想炖个鱼汤。
到家,先去卧室看看,伤员还是睡着,布里斯也搬了个椅子在靠着墙边上睡。
把被子给伤员掖了掖,冷不防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吓得司乡后退了一步。
“你醒了?”司乡小心的看着她,“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