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韬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已经睡下了,司乡过去时就见到无风正在屋子里用热帕子给他擦脸,苏三娘也在旁边。
司乡到时看着不醒人事的沈文韬,很是不爽,这醉成这样子被人扒了衣服拍了果照都不会知道。
“他是不方便走了,已经睡熟了,出去吹了冷风要害病的。”苏三娘叫小司自己来看,“你这样子看起来是一点没醉。”
司乡:“上次被人算计过后回去狠狠的补了这方面,如今比之前的量稍微大一点。他在这儿睡我不太放心。”
“怕什么?我们还能吃了他不成?他是你实在亲戚吗?”苏三娘好奇的问。
司乡皱了皱眉,“倒没什么亲戚关系,只是他妻子娘家和我关系不错,他妻子我也认识。”
“那你无非是担心在这里做些什么事罢了。”苏三娘笑起来,“只叫他一个人睡,不叫人伺候好了呀,绝不叫你难做。”
也只有这样了,司乡也并不知道他家住哪里,也不能送他到公司里去。
“有劳了。”司乡拿出一粒解酒药给无风,“把这个给他吃下去吧,明天早上他不会头痛。”又拿出两块钱,“这个算他过夜的钱吧。”
无风把药拿了,钱退回去了,笑嘻嘻的说,“些许小事罢了,不值当另外给钱。”
过了一会儿,无风想起来什么,问司乡,“这位爷的夫人名字是不是带清字的?”
嗯?
“为什么这么问?”
“他喝醉了,念叨着一句‘清儿你是真能骗人呐’还有什么‘我家待你不薄’。”无风吃吃的笑起来,“还有一句‘早知道该早些放你走’。”
司乡只觉得这人酒品不大好,喝醉了就什么都说了,揉了揉太阳穴,“他还说什么了?当时还有谁在?”
“没有了。”无风想了想,“是郑七爷一起帮着扶进来的。”
“哦,我知道了。”司乡按下心里的不安,“我要先回去了,他就交给你们了,等他明天醒了,带句话给他,就说我说的,叫他以后少喝点儿,尤其不要跟今晚的人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