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晋王清楚地知道——你的一切阴谋,我都已洞悉。这次的失败,仅仅是个开始。
萧彻心领神会:“臣,明白。”
太子清醒,道姑疯癫,晋王受挫。然而,谁都明白,这场权力的生死博弈,远未结束。暂时的平静之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而彻底清醒过来的太子,已然亮出了他锋利的獠牙。
萧彻心领神会:“臣,明白。”
太子清醒,道姑疯癫,晋王受挫。然而,谁都明白,这场权力的生死博弈,远未结束。暂时的平静之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而彻底清醒过来的太子,已然亮出了他锋利的獠牙。
东宫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太子赵宸“病重静养”的烟雾尚未散去,一场针对晋王党羽的精准打击便已悄然展开。
这一次,太子并未直接攻击晋王本人,而是挥刀砍向了其最为依仗的臂膀——户部侍郎,刘明远。此人是晋王在朝中钱粮领域的最大代理人,更是多年来为晋王私下运作财富、笼络官员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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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劾刘明远的罪名并非谋逆大罪,而是极其具体、证据确凿的贪腐:侵吞漕粮、克扣军饷、受贿卖官。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人物、金额,列得清清楚楚,仿佛弹劾者亲眼所见。证据并非由御史台直接提出,而是通过几位看似中立的官员,在朝议时“偶然”发现并呈报,引得龙颜大怒,下令严查。
刘明远猝不及防,他甚至来不及向晋王求援,便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直接带走了。查抄家产时,更是起出了无数来不及转移的金银珠宝、地契账册,其中一些隐秘的账目,隐约指向了晋王府的几位总管。
晋王赵弘在府中得知消息,气得砸碎了一套心爱的前朝瓷具。他看得分明,这哪里是查刘明远,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太子这是要一点点剪除他的羽翼,断他的财路!
他想反击,想营救,但自己正因之前的弹劾和太子的“病重”而处于风口浪尖,被陛下严厉申饬闭门思过,此刻任何异动都可能引火烧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明远这枚重要的棋子被吃掉,心中滴血,却无可奈何。
而这,仅仅是开始。
紧接着,晋王派往江南掌管盐务的一名心腹,被曝出勾结盐枭、私贩官盐,人赃并获,押解进京。 晋王安排在吏部,负责考核官员的一名亲信,被揭发收受巨额贿赂,升降官员全凭钱财,引得朝野哗然。 甚至,晋王府名下几家最赚钱的绸缎庄、酒坊,也接连被官府以“偷漏税赋”、“以次充好”等理由查封罚没。
每一次打击都落在不同的位置,针对的都是晋王势力网络中的关键节点。手法干净利落,证据确凿,让人无从辩驳。仿佛有一双无形而锐利的眼睛,早已将晋王的势力分布、人员构成、运作模式洞察得一清二楚,然后选择了最致命、最让人肉痛的方式,精准下刀。
朝堂之上,风向悄然转变。一些原本摇摆观望的官员,开始重新评估局势。太子的手段如此老辣凌厉,哪里还有半分“病弱”和“稚嫩”的影子?而晋王接连损兵折将,似乎应对乏力。此消彼长之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谨慎地向东宫靠拢。
晋王府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赵弘脸色铁青,看着一份份损失报告,心中的暴怒和不安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而笼外,那个他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侄儿,正冷静地、有条不紊地一根根拔掉他的爪牙。
“好……好得很!”晋王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本王倒是小瞧你了!赵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