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组织语言,随后声音温和道:“大概是因为,不一样吧。”
女人的眼中流露出不解的探寻。
要知道明言在戴上这个面具时,她整个人都是惊讶的,若不是她自己知道现在的脸上有一副面具她只会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这副模样。
“她不会那么叫我,也只有你会这么叫我。”
权简没有过多解释,晚风轻拂着女人额前的碎发,她看着权简那双深邃的眼眸,是那样的平静无波,仿佛那句话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一句回答。
两人并肩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一晚上沐苒箐认识不下几十位,每一位都是商界楷模的存在,她开始有些疲惫了,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她来做啊!
她找了一处坐下。
明俞淮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言言,是累了吗?”
沐苒箐轻轻摇了摇头,坐直身子说道:“没有,父亲,我不累。”她怎么可能不累呢,处理这些还不如去处理些人来得痛快。
明俞淮看着她,说道:“言言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样。”
沐苒箐笑着回应道:“是吗?可能是今天心情比较高兴吧。”
“高兴。”明俞淮的大掌搭在沐苒箐的肩头,一处使力,肩头渐渐传来疼痛:“你是该挺高兴的!”
沐苒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下意识想躲开肩头的力道,却被明俞淮死死按住。她能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冰冷,以及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审视。
“父亲……”她轻声唤道,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明俞淮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进她心里:“你究竟是谁?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不知。”
“那父亲又怎么知,我,不是明言呢?”沐苒箐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明俞淮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问:“言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