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文章,杀气太重。此次春闱,当收敛锋芒,以中正平和为要。”

“你已是解元,入了主考官的眼,无需再用险招。”

冯渊对着两位恩师,重重地叩首下去。

“师傅,先生。冯渊此生,不敢忘今日教诲。”

他站起身,从猴三手中接过一个匣子。

“师傅好酒,这里是几坛我从扬州寻来的陈年桑落酒。”

他又取出另一个卷轴。

“先生爱书,这是我托人寻访到的,前朝王羲之的摹本。”

“你……”周梧眼圈一红,别过头去。

韩安梦看着他,眼中满是欣慰与担忧。

“去吧。”

“去闹个天翻地覆。”

少年郎转身登船,举起手向他们招了招手。

船,离了金陵。

沿着运河,一路北上。

白日里,河道上船来船往,两岸是江南水乡的富庶风光。

冯渊站在船头,看着那倒退的景物,心里却是一片空茫。

可一入了夜,船舱里便再无半分宁静。

狭小的空间,成了他宣泄火焰的猎场。

冯渊也不知怎的,随着武艺的提升,自己的yw越来越大。

他像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于邢岫烟和英莲 。

初时,邢岫烟还能咬着牙承受。

可后来,只能扶着墙根。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眉梢都染着媚色的自己,陌生得可怕。

英莲更是凄惨。

她本就胆小,每次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渐渐地,她不再反抗。

她的身体,学会了迎合。

她,慢慢被驯化。

只剩下对这个男人的,混杂着恐惧与依赖的,绝对的顺从。

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这一日。

夜里,邢岫烟已经昏睡过去。

冯渊翻身下床,走到外间。

英莲正躺着在小小的铺上,听到动静,身子猛地一颤。

冯渊掀开她的被子,将她像小猫一样拎了起来。

“去,给我打水。”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慵懒。

英莲不敢违抗,赤着脚,端着盆,走到船尾去打水。

她端着水回来,冯渊已经靠在榻上,闭着眼。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