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突然回头:“秦伯,我们还能来看您不?”他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我失落地低下了头,刚要往外走,屋内突然传来秦伯的声音:“路上小心。”
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转身“扑通”跪倒在地:“师傅!您的这份恩情,小牛会永远铭记于心!”
猴子也跟着“扑通”跪地:“师傅!这三天虽然苦虽然累,但是却很快乐!谢谢您对猴子的谆谆教诲,这三天的宝贵时光,您对猴子的恩情,猴子永远不会忘记!”
最后,我和猴子对着大门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往外走。
应雪用纸巾擦着眼泪:“本来还能忍住,你俩整这么煽情干嘛,呜呜呜~”
我找应雪要了张纸巾,擦了擦流进嘴里的鼻涕,哽咽道:“不知道,就是感觉心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空落落的,很难受。”
阿飞在前面带路,太阳晒得人头晕。猴子突然说:“我刚才好像看见秦伯在门后偷偷看我们。”
我回头望了一眼,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立着的木桩子和满地的道具。
我叹了口气:“猴子,你说我们还能见到秦伯吗?”
猴子摇摇头:“不知道,有缘自然会再见的。”
走了十几分钟,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栋熟悉的平房,我收回目光:“你们说,他还会去天河城摆摊算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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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捏了捏下巴:“应该会吧,毕竟是他吃饭的本事呢。”
我笑了:“说得也是。”
又走了两分钟,阿飞突然往旁边拐,带我们抄了条近路。这路窄得很,两边是高墙,墙头上还长着野草,风一吹沙沙响。
“这鸟还真认路。”
猴子啧啧称奇:“比导航都靠谱。”
我摸了摸阿飞的羽毛,它蹭了蹭我的手指,突然扑棱棱飞起来,在前面绕了个圈。
应雪抱着小黑,脚步有点沉:“感觉像刚毕业似的,心里空落落的。”
“可不是嘛。”
我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昨天还被秦伯用竹棍抽呢,今天就走了。”
小黑突然从应雪怀里挣下来,往回跑了两步,又回头看我们,尾巴耷拉着。
应雪喊它:“小黑,走了。”它才磨磨蹭蹭跑回来,用脑袋蹭她的裤腿。
出了窄巷,就是之前来过的那条街。扭头看见夫妻饭馆的老板娘正蹲在门口择菜。
我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去照顾下生意吧,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来了。”
三人往饭馆门口走,我喊了声老板娘,她见来人是我们,直起腰笑:“还没吃饭吧?”
“嗯,整几个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