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那些老股东本就对景年有意见,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们肯定要借机发难,到时候别说景年的继承人位置保不住。
怕是连大哥在集团里的话语权,都要打折扣!”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故作惋惜地补充。
“再说了,老爷子这辈子最看重名声和孝道,要是他老人家醒过来,知道景年为了一个女人,在他抢救的时候还在楼上逍遥,指不定得多寒心?
万一……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景年这辈子都洗不清这个不孝的罪名!”
这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司承业和傅明姝最痛的地方。
司承业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节泛白到几乎要断裂,胸口的怒火混合着焦虑,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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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姝则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
没想到张翠兰平时看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此刻变得牙尖嘴利。
每一句话都往她心窝子里扎,还真是小瞧了她。
要不是得顾及形象,真想撕烂她的嘴。
她胸口憋着一股恶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张翠兰!”
傅明姝厉声呵斥,眼底满是愤怒。
“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
景年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做父母的清楚!
他肯定有苦衷!”
“苦衷?”
张翠兰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什么苦衷能比亲爷爷的命还重要?
大嫂,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护着景年了,才把他惯成现在这样!
当初我就说,夏沁那丫头看着就不安分,家世不清不楚,还整天黏着景年,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司承明假意拉了拉张翠兰的胳膊。
“少说两句,现在爸还在里面抢救,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可他的动作轻飘飘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话锋一转。
他看向司承业,语气忧心忡忡。
“大哥,翠兰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句句在理。
我知道你疼儿子,可司氏集团不是咱们司家的私产,那是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基业!
董事会那些老股东本来就对景年年轻气盛有意见,要是让他们知道景年在老爷子抢救的时候还在楼上跟女人厮混,他们肯定会借机要求更换继承人!
到时候别说景年的位置保不住,怕是连你这个董事长的位置,都要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