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到史小凡面前时，老将军仔细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拍了拍他没受伤的右臂，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低声道：“史小凡同志，打得漂亮！国家和人民，感谢你们！”

“为人民服务！”史小凡挺直胸膛，朗声回答。

老将军微微颔首，佩戴勋章的动作稍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若有若无地补充了一句：“……好好干，未来，有更重要的担子等着你。”

史小凡心中微微一动，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敬礼的动作更加标准有力。

授勋仪式结束后，是简短的庆功宴。

食堂特意加了几个硬菜，但气氛并不轻松。

大家都清楚，荣誉背后是牺牲的战友和尚未解除的威胁。

史小凡以伤为由，没有喝酒，只是以水代酒，和队员们、首长们简单碰杯。

高大队和范天雷特意把他叫到一边。

“伤怎么样了？”高大队关切地问。

“恢复得不错，医生说再有两周就能进行适应性训练了。”史小凡回答。

“嗯，那就好。”高大队点点头，语气变得严肃，“小凡，这次你们立了大功，但也彻底站在了风口浪尖。

‘顾问’和他背后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总部首长的话，你要仔细体会。”

范天雷也压低声音：“有些事，现在还不便多说。但你记住，狼牙是你家，但天空不止狼牙这一片。

你的能力，国家和军队看得见。

当需要你飞得更高、承担更重责任的时候，希望你能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史小凡心中了然。两位老首长的话，和授勋时那位将军的暗示如出一辙。

他沉声道：“请首长放心！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岗位，我史小凡永远是党和人民的战士，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