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硬着头皮汇报,“我们的行动计划是保密的,容家人根本不知道您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他们要以‘脱离部队擅自行动’和‘滥用职权抓人用刑’的罪名,向您的直属长官举报。”
“随他们吧,”程迹关闭监控器,站起身,动作利落,“只要他们能成功。”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去医院。”
程迹驱车来到温凝休养的私立医院,却被蒋泊禹安排的人毫不客气地拦在了病房外。
他出示证件,然而,蒋家的人可不认这个。
碍于程迹的身份,他们谨慎地请示了蒋泊禹,随后将通讯器递给了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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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迹接过率先开口,语气严肃:
“蒋先生,阻拦我办案,后果你能承担?”
电话那头,蒋泊禹也不遑多让:
“程队长,如果只是关于容柏舟,后果我当然能承担。”
程迹眼神锐利,意有所指:
“蒋先生,如果只是关于容柏舟,我就不会亲自出现在医院了。”
他暗示此事牵连更广。
但蒋泊禹根本不吃这套,语气斩钉截铁:
“不管是天大的案子,那都是你的事。温凝需要静养,你不能打扰。”
蒋泊禹态度明确,铁了心要将程迹隔绝在外。
医院走廊里,气氛瞬间紧绷如弦。
程迹心下纳闷,这蒋泊禹说话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平日里他办案亮出身份,谁敢拦他?
迫不得已,程迹示意手下稍退,自己拿着电话走到一旁,压低了声音:
“蒋先生,我外公让我代问一句,蒋女士近来可安好?”
电话那端,蒋泊禹眼神骤然一冷,声音像是淬了冰:“你们知道了?”
“放心,只有我和外公知晓。
蒋家隐退多年,有些关系网,未必有我们好用。外公说了,若有需要,阮家不会坐视不管。”
程迹极少动用私交关系,但蒋泊禹油盐不进,他只好搬出家中长辈。
蒋女士与他外公私交甚笃,蒋家出事,阮家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旁观。
怎料蒋泊禹并不领情,语气依旧硬邦邦:“不需要。蒋家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