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烨从父亲铁盒夹层取出微缩胶卷。显影后的图纸上,红笔标注的通风口位置与现今厂区配电房完全重合。图纸边缘有行小字:"敌退时封堵,慎启。"
"难怪他们炸变压器。"老赵恍然大悟,"想逼我们修电路时挖开通风口!"
林烨却盯着图纸角落的化学分子式发呆。连夜请教化工学院老教授后,他惊出一身冷汗——那是日军"樱花"毒剂的分解公式。
"仓库里可能还有生化武器!"老教授电话里声音发颤,"当年封存时说不排除残留物。"
危机像滚雪球般扩大。第二天税务部门突然上门,说要核查三年前的减免税资质。审计员翻账本时,林烨注意到他手表表盘泛着不正常的绿光——与老照片里日军军官的夜光表同款。
"表不错。"林烨状似无意。
"祖父的遗物。"审计员下意识遮住手腕。
调查草草收场。人走后林烨立即联系国安,三小时后消息传来:审计员祖父确是投降日军参谋,但已在1972年病逝。
"有人在利用历史关系网。"老陈深夜造访时满眼血丝,"我们查到陈永仁的辩护律师,是某国领事馆法律顾问。"
僵局在周五傍晚打破。小吴主动敲开办公室门,交出一台微型传真机:"他们让我今晚接收行动指令。"
传真在凌晨两点传来,指令是伪造消防检查,制造厂区混乱。林烨将计就计,让老赵带队演练消防疏散。浓烟中,果然有人潜入配电房试图切割地面。
埋伏的国安人员当场按住三个黑衣人,从他们背包里搜出钻探设备和防化服。领头者牙槽藏毒,被卸下巴后供出令人胆寒的消息:
"老板说,最迟月底要炸开仓库。"
秦参谋长亲自飞抵特区协调。在军区招待所里,他展示卫星热成像图:"地下温度异常升高,怀疑密封层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