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明远侄儿,你可真是咱家的福星啊!”
箱子打开,二百金的黄光瞬间照亮了半个房间。
而那三套前所未见的极品琉璃器,在灯火下流光溢彩,其造型之精美,工艺之繁复,远超宫中御用之物。
张让的眼睛都直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琉璃盏,用袖子擦了又擦,脸上满是贪婪与满足。
收下重礼,张让的态度热情得能将人融化。
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对刘景保证道:
“明远放心!咱家在陛下面前,定会为你多多美言!”
“此次平定冀州黄巾,你当居首功!”
他凑近刘景,神秘兮兮地低语:
“这征北大将军的位置,咱家看,非你莫属!”
刘景闻言,脸上立刻露出惶恐的神色,连忙躬身推辞。
“张常侍谬赞了!小子何德何能,敢居此功?”
“此战全赖圣上天威浩荡,又有皇甫将军、朱儁将军等朝廷栋梁调度有方,小子不过是做了些分内之事,万万不敢贪天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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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滴水不漏的回答,让张让更为满意。
他眯着眼睛,觉得刘景这小子,不仅会送礼,更会说话,当真是“上道”!
送走刘景后,张让的干儿子,小黄门赵忠的亲信凑了上来,不解地问道:
“干爹,您真要推他做那征北大将军?”
“那可是四征将军之一,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啊!”
张让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盏,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你懂个屁!”
他斜了亲信一眼,尖声道:
“他越是位高权重,就越需要我们这些内援!他就是我们插在军方,插在那些自命清高的士族将军里的一根钉子!”
“再说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