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疑惑地俯身凑近。
刘骏贴着她小巧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琰儿,若想知道。今晚为夫要看你穿那件新做的水红色肚兜。”
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露骨的话语更是让蔡琰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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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肚兜?分明是两小片布。
她羞恼至极,狠狠在刘骏胳膊上拧了一把,低声啐道:“登徒子。”随即转身快步退出了暖阁。
陈庸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淮安如今的猛浪风气,侯爷得肯负主要责任。’
“走。”
刘骏心情大好,起身披上外袍,“带我去瞧瞧这位‘单福’先生是何方神圣。”
文书房位于侯府外院西侧,一排水泥平房,窗明几净。
冬日午后,房内烧着煤炉,暖意融融。
其他几名书吏正伏案疾书,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特制了少量钢笔)。
唯独靠窗那张长案后,一个人影伏在案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此人正是化名单福的徐庶。
他头枕着胳膊,侧脸压在摊开的公文纸上,睡得正香。
案头一角,整整齐齐码放着厚厚一叠他处理完毕的文书。
旁边,摊开着一本《繁简字对照表》。
而陈庸方才特意拿来、需要“急办”的几份新公文,堆在案角,被主人当成了完美的臂枕。
陈庸老脸一黑,指着呼呼大睡的徐庶,气得手指头都在抖:
“侯爷您看,这这惫懒之徒,方才还夸他,转眼就朽木不可雕也。”
刘骏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徐庶酣睡的侧脸,又扫过案头那叠处理得一丝不苟的旧公文和那本崭新的对照表。
他摆摆手,示意陈庸噤声,自己踱步过去,随手拿起一份徐庶处理过的清丈文书。
目光扫过。
内容清晰,数据详实,计算过程简洁明了,结论精准。
最关键的是,通篇简体字,书写流畅工整,那笔迹刘骏瞳孔微微一缩。
这手钢笔字写得硬朗,转折顿挫如同印刷体般赏心悦目,却又多了几分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