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这死程序！老粉表示这波必须氪！"

金色的打赏能量顺着弹幕坠入剑胚，剑身瞬间暴涨三尺。

苏寒感觉有滚烫的力量顺着手臂涌进丹田，原本碎裂的命纹竟开始缓慢愈合。

他握剑的手紧了紧，能清晰感受到林无涯的气息在剑胚里流转，像在说"冲"。

"这一世......"他望着姬九黎。

她的眼瞳里重新有了光，是现世里他熟悉的、会因为他编丑剑穗而瞪他的光，"我不再是别人命运的延续。"

姬九黎笑了。

她的灭世心纹与苏寒的荒古圣纹在半空交织，这次凝出的图腾比之前更亮，花瓣边缘泛着金红，像团烧不尽的火。"我也是。"她说着，指尖轻点剑身，本命剑御星辰从虚空中跃出，与破劫剑胚共鸣成剑鸣。

剑气冲霄的瞬间，苏寒看见第二姬九黎胸口的命纹——那是道暗紫色的轮回印，正随着世界的震动而扭曲。

他想起林无涯最后说的"打破牢笼"，想起姬九黎总在摸他编的丑剑穗，想起自己作为杂役时在柴房发的誓："我要站在最高处，把所有欺负过我的人踩在脚下。"

现在，他要把这誓改成："我要站在最高处，护我想护的人。"

剑光落下时，整个世界轰然崩塌。

灰白雾气像被刺破的气球，建筑、记忆晶片、第二姬九黎的身影都在疯狂碎裂。

苏寒看见那道轮回印在最后一刻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与现世姬九黎一模一样的魂魄——原来她才是被囚禁的，而那个程序，不过是天道的投影。

"师兄......"

极轻的呢喃撞进耳中。

苏寒猛地转头，却只看见剑胚上林无涯的命纹残影，正随着崩塌的世界缓缓消散，"这一次......你一定能赢。"

话音未落，破劫剑胚突然爆发出炽烈金光。

那光比任何时候都烫，烫得苏寒掌心发红，却让他莫名安心。

他望着怀里的姬九黎——她的眼睫在动，显然很快就会醒来。

远处的雾气中，有暗红的光在攒动，像团即将燎原的火。

苏寒握紧剑胚。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但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