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昭昭能有什么事?”肉肉的小手握着毛笔,认真的写着。
话虽如此,南宫砚还是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刚刚那位葛员外郎是你祖父年轻时候的同窗,今日带女儿来家中拜访的,并不是……”
“相看也没关系,昭昭以为,爹爹再有孩子,也不会扔下昭昭不管,没关系哒”
这番懂事的发言,让屋里伺候的几个下人赫然抬头,眼神惊讶,小郡主……长大了?
再回头,瞅见他家少傅阴沉的脸色,他们急忙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怎么还生气了?
南宫砚胸口起伏,百思不得其解,沉声道:“你给爹说说清楚,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为何之前碰见祁枭和萧容璋类似的事,她能害怕到离家出走,怎么到他这儿了,反而不在乎了?
佛子不得不承认,他又吃味了,心口酸涩,难受的紧,这孩子……昨天才说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