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昭小手指杵着下巴,好奇的想:“都说双生子之间会心有灵犀,难道父子间也是吗?”
老皇帝刚喊完救驾,祁舜就带兵踹门而入了。
他目眦欲裂,眼神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祁尊,你敢耍我?”
祁尊把云昭昭放在地上,让他们六个躲去一边,哼笑一声:“耍你又怎样?现在才发现,晚了!”
文武百官跟在后面,丞相狄闯震惊的看着殿内的人,“大皇子,真的是您,您没死?”
祁舜眉头一跳,先发制人:“来人,给我把这个谋害父皇的乱臣枭首拿下,就地正法”
禁军拔刀进殿,把祁枭团团围住。
殿外大臣们慌乱不已,只看见殿内软纱上鲜红一片,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纷纷惊怒:
“大皇子,你怎能弑父叛上,这不是谋逆吗?”
“对啊,有违孝道,真是,真是罄竹难书,畜生不如啊”
“你说谁畜生不如,你个睁眼瞎,这大活人喘气呢,你看不见啊”云昭昭气的跑出来,小啾啾翘的老高。
那大臣伸头一瞧:“你,你不是刚刚大闹宫宴的那个女娃,皇上殡天,你怎敢在龙体前放肆?”
“殡天?”云昭昭回头一瞅,嘴角抽了两下。
哦呀,还挺能装的。
她走到床榻边,推了推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连最后一口气都好似散了。
“你可真能装,刚刚用眼泪骗取我爹爹的信任,承认垓城之战是你刻意延误战机,不出兵相救,趁我爹爹分神,转头就让暗卫行刺他,现在你的人来了,有理你就醒来狡辩啊,装什么死啊,你又不是乌龟”
一句话,既道清了真相,又骂了老皇帝。
百官闻言面面相觑,“难道当年垓城惨败另有隐情,不是大皇子战略失误,是皇上他......”
说到这儿,那人不敢再说下去。
床上的老人手背青筋蹦起,似要‘诈尸’,但不知为什么,又‘平静’了下去。
还怪能忍的。
祁舜不明真相,看见床头的血和匕首, 以为他父皇真死了,心头激动万分:太好了,天助我也,这个老东西贪恋帝王权势,迟迟不退位,既然祁尊动了手,也免的明日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