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没了,你我肯定是想着将孩子送去当官吏。
那么他卡了一手官吏来源。
只有全副身家全部绑在他车上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学校,然后再从中筛选好小子入伍、为吏。
这两条路走通其中之一,才能入朝当官。
一鱼两吃不说,还顺道让贫民子弟有了机会。
该说不说他果然是儒户出身。
太懂儒户的那些弯弯绕绕了。”
“有这样的家伙当主君,对儒户来说,才是坏事。”留子琮嘴角微微抽搐。
小主,
他之前的浑浑噩噩,不就是因为程毅的操弄吗?
明明别的势力,对麾下智囊,那是极尽拉拢,程毅这边反而是边缘化他们,然后自己上手搞一套班子。
“我们是来晚的。”留老太公有点感慨,“不过程帅给了出路,既能赚钱,也能从吏,而且那篇《实业兴邦》的若干事,倒是很明显的路标。哪怕是外地来的地主,只要敢将身家性命压他未来可期,他就敢报以收益。
这不,你还没生产,他就给你订单与定钱了。
有了这一笔钱,想来你接下里几个月不愁花销了吧?”
“对。确实不愁。”留子琮狠狠点头,“那我就按照规矩办了。”
“嗯。”老太公将契书与定钱一并递给他,“税别忘了。程帅的税局,那下手是真的狠。你三叔那个混账就是不听劝,这才被连人带马直接拉去峡州路服刑。天天来信叫苦不迭。”
“还能来信?”留子琮接过后,有点古怪。
“自然可以,服刑是有钱拿的。也不算多,刨去伙食花销,他们这些刑徒,一个月还是能有个两百钱的。他发的是邮驿,峡州路到咱么这里,一封信十文钱,前后差不多十天就能送达。”
老太公说着,也不免啧啧两声:“你不说,我都没注意,从峡州送信来郧阳,什么时候十天就能送到了。
就这速度还是普通邮驿,换做驿站快马的话,估计更快。
这也就是说,峡州、四川有什么风吹草动,西锁红巾军立刻就能发现。
难怪他有心思整顿吏治跟搞产业园规划。
游刃有余得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