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的茶砖,便宜的价格,能极大降低生活成本,贵族们或许不以为然,但牧民们真的能放弃吗?
很显然不可能的。
“行吧。”雷蒸叹了一口气,“我尽量帮你们解决问题。”
“好说。”程仲梁跟他喝了两杯,雷蒸就走了。
看着雷蒸离开的背影,程仲梁呵呵一笑:“见惯了真正的治理,你若是心中有理想,也应该明白,谁才是未来。希望未来,你我还能共事。”
自语后,程仲梁起身看向麾下:“都充作难民,潜入各地,开始按照大帅的要求,发展成员,带领军队。
但也要记住了,对待敌人要冷酷无情,对待同志要如沐春风。
暂时来说,我们与刘福通还是同志,在彻底走上歧路之前,你们不能有太多的敌意。
一切,以反元济民为要!”
麾下众人神情都严肃了几分。
看他们模样,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身上多处是伤,但眼神都是十分锐利与坚毅的。
他们都是程仲梁这半年从各军中筛选出来的河洛、淮西的逃人。
他们的家人都在程毅治下有田有地,各自也都有两个以上的孩子。
可以说他们既是剑客,也是死士。
只是他们之中会有多少人能纯直抵达终点?
没人清楚。
所以,程仲梁平静说:“等你们站稳脚跟之后,我会安排人与你们单线联系。你们也彼此认识一下对方。能互帮互助就互帮互助。
至于什么时候启用你们。
等待时机,其余静默。”
众人互相认识了一下,然后程仲梁就让人带他们离开了。
如今战局纷乱,徐州被屠,到处都是流民,也是他们这些人崭露头角,尽快混入各个军阀部队的机会。
接下来就趁着刘福通这边承受冲击的时候,将这些人洒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程仲梁依旧平静等待。
又两日,雷蒸派人将结果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