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人们听到要退还赋税,激动地欢呼起来。叶尘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对秦风说:“午时已到,去江陵府石首县查商情,看看商户们有没有被欺压。”
三、午时石首查商情,市侩垄断断商路
午时,石首县的集市上,只有一家绸缎庄开门,铺内的绸缎价格比往日高了三倍。几个商户站在铺外,愁眉苦脸地叹气。“王掌柜把全县的绸缎都垄断了,咱们想进货都进不到,只能看着他抬价!”一个布庄老板跺着脚,“上个月我从外地进了一批绸缎,刚到城门就被他的人扣了,说‘石首的绸缎只能他卖’!”
叶尘走进绸缎庄,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正坐在柜台后数银票,正是王掌柜。“掌柜的,这绸缎怎么比往日贵了这么多?”叶尘问道。
王掌柜抬头见叶尘,一脸傲慢:“我想卖多少就卖多少,你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滚!”
“你垄断全县的绸缎,欺压其他商户,还敢这么嚣张?”叶尘厉声喝道,“你跟县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没人管你?”
王掌柜脸色一变,刚想喊人,却被秦风按住手腕。“陛、陛下?”他瞬间没了气焰,“是、是县太爷让我垄断的,他说‘统一价格好管理’,我每个月给县太爷两百两银子……”
“好一个‘统一价格’!”叶尘厉声下令,“秦风,将王掌柜押往江陵府审讯,追缴所有哄抬物价的钱款,退还多收钱的百姓;传旨,石首县即刻解除绸缎垄断,允许商户自由进货售卖;在城门设立‘通商点’,保护外来商户的货物安全,若有人敢扣押货物,商户可直接持令牌告状!”
布庄老板听到消息,激动地对叶尘说:“陛下,谢谢您!我们终于能正常做生意了!”
叶尘点点头,看着集市渐渐恢复热闹,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下午去襄阳府襄阳县查工坊,晚上去襄阳府枣阳县查医馆和学堂。”
四、未时襄阳查工坊,童工苦役遭虐待
未时,四人瞬移至襄阳府襄阳县的瓷器工坊。刚靠近工坊,就听到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叶尘解除隐身,走进工坊——昏暗的作坊里,十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画笔给瓷器上色,有的孩子手上沾着颜料,被划破的伤口渗着血;一个管事拿着鞭子,哪个孩子画得慢,就一鞭子抽过去。
“哭什么哭?再哭就不给饭吃!”管事对着一个哭鼻子的孩子呵斥,“你们爹娘把你们卖给我,你们就是我的奴才,就得听我的!”
叶尘上前抓住管事的鞭子,指着孩子们:“他们这么小,你让他们干这么重的活,还打骂他们,你良心何在?你给他们开多少工钱?有没有给他们饭吃?”
管事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强作镇定:“这是我的工坊,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叶尘指着孩子手上的伤口,“他们的手都被划破了,你还让他们干活!你买孩子当童工,虐待他们,这是犯法!”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工坊老板。老板见势不妙,连忙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马上把孩子送回家,求陛下开恩……”
“糊涂?你买了多少个孩子?虐待死了几个?”叶尘追问。
老板低着头说:“买、买了二十个,去年冬天冻死了两个……”
“冻死了两个?你还敢说‘一时糊涂’?”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查封瓷器工坊,将老板和管事押往襄阳府审讯,追缴所有虐待童工的钱款;传旨,襄阳县即刻清查所有工坊,凡使用童工、虐待劳工的,一律关停;从府库拨三百两白银,将孩子送回家,补贴每户家庭半年的生活费,确保孩子能上学读书!”
孩子们听到能回家,激动地围上来,拉着叶尘的衣角怯生生地说:“陛下,我们能上学吗?”
叶尘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头:“能,朝廷会让你们上学,以后再也没人敢逼你们干活了。”
孩子们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叶尘看着他们的笑脸,心中却满是沉重。他对秦风说:“走,去襄阳府枣阳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枣阳查医馆,假药谋财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