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不理会霍媔的反抗,双腿紧紧夹着她,声音低沉下来:“别蹭,它随时都能苏醒。”
霍媔瞪着他,“这算威胁还是提醒?”
“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司湛将她紧扣怀里。
霍媔感觉到了什么,一怔。
“这,只是休眠状态。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霍媔果真不敢动了。
休眠状态都如此生机勃勃,火山爆发的场景她不敢想象。
“但我不困啊”,她声音娇柔起来,以卵击石不是她的作风。
“我困。”
宁静的房间里,两人相拥而眠。
僵卧了半个小时,霍媔实在不想抱他了,一毫一厘地从他怀里挪出来,刚挪十公分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了回去。
这下抱得更紧了。
缺爱吗?霍媔腹诽一句。
到底睡没有?我腿都麻了。她又腹诽一句。
“睡不着就给我挠背。”
霍媔被压的喘不过气,微微抬高了些下巴,刚抬起来,鼻尖就和司湛的鼻尖碰到了。
“床上的男人,经不起勾引,尤其是意犹未尽的男人。”
霍媔为了更好的呼吸只能硬撑着脖子,手慢慢地伸进他后背。
他的腰部紧致有力,流畅光滑,不多一分赘肉也不少一分肌肉,坚如磐石,韧如柳丝。
腰真好啊!
她感叹一声,手继续往上滑。
他后背肌肉紧实,线条感极好,让人联想到草原上奔跑的雄狮,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和野性的力量。脊椎线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仿佛遥不可及的银河,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坐在上面会不会飘啊?
霍媔神游一瞬后手指动起来,挠着挠着也睡了过去。
日头逐渐西移,床上的两人酣然正香。
司湛睡醒后,轻吻着怀里乖巧柔顺的可人儿,忽地,他想起一个人,贴在霍媔耳边轻声问着:“祁煜是谁?”
对于这个抢走霍媔初吻的男人,他很感“兴趣”。
睡得迷迷糊糊的霍媔神志不清地回着:“高三同桌。”
原来是同学啊,他唇角勾着轻蔑的笑意。放眼全中国能让他放在眼里的同龄人没几个,更别说小弟弟了。
“他亲过你几次?”他又问。
“两次。”霍媔老实回答。
司湛眸色深沉起来,二吻也抢走了。
“喜欢祁煜还是司湛?”蛊惑的声音在霍媔耳边再次响起。
“司湛。”她喃喃回着。
司湛已经做好了咬她的准备,但凡她说出另外个人的名字,她的脖子都会血溅当场。
他轻咬着她耳垂,很满意她的回答。
昨晚要的太狠太疯狂,他还未来得及好好品尝她。她耳垂的肉感很好,他很喜欢。
“嗯”,霍媔嗯哼一声,湿热的触感在她耳郭旁游走,弄得她极痒,心里阵阵酥麻。
怎么会有狗在舔我?
狗?…………狼…………司湛?
她猛地睁开眼睛。
犬科,高级犬科。司湛英俊的轮廓邪魅的脸映入她眼帘。
“醒了?”
“啊………”她尖叫一声。
司湛下意识蹙眉,“开嗓呢?要登台表演吗?歌唱家。”
“你,我,我们”,霍媔语无伦次,惊恐道:“我不行。”
司湛翻身直接压在她身上,挑逗着:“无所谓,我行就好。”
“你,你也不行。”她惶恐不已,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我不行?”
司湛似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看来昨晚不够让你刻骨铭心,今晚我一定用心弥补。”
霍媔分不清他到底是威胁还是玩笑,死死抵着他,哭求着:“我真的不行,身上没一块肉是好的,让我养两天行不行?”
“还疼?”
司湛今早给她擦药时看到了,昨晚确实要的太狠了,“再给你擦点药。”
霍媔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你不碰我就行,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