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吗?”司湛玩味道。
“会,业余选手嘛,纯属娱乐。”
司湛见她直勾勾地看着王楚钦不再理自己,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贴着自己。
“有那么好看?”
霍媔正看到精彩的地方,被他一把勾着,眉头下意识蹙着,旋即笑道:“身形气质容貌都不及你,但他打球很有个性也很霸气,而且球不落地永不放弃,算是一种坚持不懈的正向引导。”
“只是球风和球品吸引了你?”司湛捏着她下巴,目光如隼。
“他和莎莎配了近八年,不离不弃的,让人很感动。八年归来,身边还是你,那种感觉你懂吗?”
霍媔喜欢深情霸道的男人,更敬佩长情的人。在她的认知里,男人没几个是忠贞的,人生又有多少个八年呢?
她不磕CP,给糖就吃,有球就看,只要两人好好的,也算圆了她青春遗憾的梦。
霍媔满怀期待地与他对视,司湛深深一眼,随即移开视线。
灼热的视线和冷淡的眸光就这样擦肩而过,她心中苦笑一声,失落从眼中一闪而过。
你只想当我的金主而已,我却想和你谈恋爱,自不量力。
霍媔自嘲一声后又将眸光投向电视,第四局依然是碾压式的打法。
“不在一个水平线的对抗,索然无趣”,司湛起身到了另外一个沙发。
他斜靠着沙发背,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冷漠锋利的五官被勾勒出来。他叼了一根香烟在嘴里,气质狂野又慵懒,丝毫不见平素的冷傲和矜贵。
霍媔静静地看着他,有些愣神。
他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烟雾缭绕在他鼻尖,烟圈一个比一个大,烟蒂的火光闪烁不停,就像他一样,忽明忽暗,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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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烟雾逐渐没了痕迹,她才回神。空气中依然挂着一股淡淡的并不难闻的烟草味。
这突然又莫名的变化,难不成他是想起初恋了?
边彻说过他的初恋叫白樱,应该是和樱花一样美的女子吧。
难不成初恋嫁人了?
或者春节回去刚好遇到初恋订婚?
那背上的伤莫不是抢婚未果被家人揍了一顿?
霍媔略带三分同情地看着他,身价几百亿又如何,还不是爱而不得。
司湛见她又开小差了,以为她想起了学校的情缘,心中莫名窜起一股火,起身就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啊,你干嘛?”霍媔吓得魂差点离体。
“干你。”司湛捏着她下巴,霸道的吻随即落下来。
霍媔对他的偷袭毫无防备,此刻完全被禁锢反抗都显得多余。
睡袍就这样被他轻松的扯开。
“以后在家里不准穿内衣”,他的手速快过他的语速。
霍媔愣住的神魂被凉意拍了一巴掌,醒了,忙推着他。
司湛的眸光在她雪白的云峰上盯了好一会,随即不受控制地吻上去,霸道至极。
“你神经错乱吗?”
霍媔被他的强势弄疼了,又气又无语,上一分钟还好好的,忽然就发情又发狂了。
发情?现在是春天。
霍媔惊恐地看着强吻自己的男人,真的进入发情期了吗?
他是只披着人皮的大野巴狼啊。
司湛难以自控地吻着她,又湿又重。唇齿滑过她脖颈时他轻咬着。
霍媔鲜嫩的芬芳刺激着他不断索取。她的睡袍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彻底投降。
“司……湛”,霍媔推着身上情欲高涨的人,“我真的消化不了,放过我。”
司湛停下来,双眼猩红地看着她,“你问它答不答应。”
霍媔喘着粗气眸光往下瞄,心惊肉跳地看着他,惧道:“搞完今晚,我不死也废了。”
见他面色有些松动,她立即切换成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声道:“你答应我让我养两天的,就两天好不好?阿湛。”
她赶紧抱着他,哄道:“我们之间不止今天,心疼我点,好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司湛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咬着她耳垂,抓着她手往下。
霍媔浑身颤抖。
“不折腾你,把手交给我。”
月光撒在落地窗上,笼着薄薄的雾,朦胧的光线中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叫我阿湛。”
“阿湛。”
“在我面前,别想第二个男人,谁也不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