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脖子。

“身上其他地方碰没有?”

她摇头，憋屈又羞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司湛拦腰抱起人就往二楼走。

“我不上去。”霍媔惊呼。

“由不得你”，他直接将人抱到浴室，喷头调到最大档对准了她，从脸冲到脚。

“司湛，你王八蛋”，霍媔被冲得极其狼狈。

“这里碰过没有？”他捏着她嘴，力道很足。

霍媔只觉下巴要被卸掉了。

司湛身上隐藏的那部分恶劣被激发出来，目光阴鸷得似要生吞活剥了她。

霍媔瑟瑟发抖，吼道:“我还怀着你孩子呢。”

“你该庆幸你有个保命符，否则”，司湛掐着她脖子，“我会让你亲眼看见我最恶劣的一面。”

司湛扒掉她最后层贴身衣物，除了她腹部，其他地方都被喷头冲洗到泛红。

“我不想再洗了”，霍媔捶打着他。她第一次觉得洗澡是如此痛苦之事。

“错了没有？”司湛极力隐忍。

“我错什么了？”她恨瞪着他，“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我跟别人谈恋爱怎么了？”

“我允许了吗？”司湛抓着她后颈。

“三个月，我一天不欠你”，霍媔用力拍着他肩膀，控诉道:“没名没分跟了你三个月，我有一天对不起你吗？就算怀了孩子我依然没有要求你什么，你凭什么要求我?”

“怪我？”司湛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两分。

“我怪自己太弱，打不过你”，她手捶痛了，开始用脚踢。

“发泄够了吗？”司湛默默受着，他本来积压一肚子火，看着她撒野控诉的样子，莫名忍了下来。

“我恨你。”

司湛捏着她下巴，阴鸷道:“再说一遍。”

“我恨～呜～”

司湛猛地含住她唇，逼着她将声音吞回去。情欲和愤怒交织在他脑海，他嘴上又猛又急，将她固在墙上不让她滑倒。

霍媔胸腔的氧气被他吸食殆尽，快要窒息了，拍打他的力气越来越小。

“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