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序冷冷看着她,轻嗤一声:“叛徒。”
霍媔倍感无辜,却无从辩解——为了这事,她和司湛已经冷战两天了。她放软语气:“我亲自伺候你还不行吗?”
宁时序:“你帮我穿衣服脱裤子?”
霍媔:“…………”
祁煜眉梢一挑,“我来帮?”
“付不起你的手工费。”宁时序的目光怨念地从霍媔身上移到祁煜脸上,“太子爷,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请回吧。”
霍媔有些尴尬地看向祁煜,“我送你下楼?”
祁煜却拉开椅子坐下,指着宁时序打着石膏的双臂,“你帮他脱裤子?”
“我闭着眼睛总行了吧?”霍媔讪讪道。
“再说一遍?”祁煜的声音陡然拔高。
“哎呀,我请楼下保安帮忙就行,塞个红包就解决了。”霍媔连忙哄他。
祁煜脸色这才缓和,“少给他喝点水,早晚各上一次厕所就够了。”
霍媔忍不住笑出声,“你好坏。”
“咳咳,”宁时序干咳两声,不耐烦地道:“要打情骂俏回自己窝里去。”
“媳妇,表哥叫我们回屋呢。”祁煜顺势拉起霍媔就要出门。
霍媔哪敢真让他进自己家,“别闹了,表哥心里不痛快,你消停点。”她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盘精致的果盘。
祁煜看着果盘,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在酒吧兼职时学的。”霍媔不敢提在阿姆斯特丹的那段经历,那时为了伺候好司湛那尊大神,她连果盘雕花都特意去学了。
祁煜心头又是一软。
霍媔叉起一块西瓜喂给宁时序,祁煜立刻重重咳了一声——我的呢?
宁时序瞥了两人一眼,懒得当电灯泡。在伦敦时他就受够了,没想到回国还要被迫吃狗粮,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们俩可以滚了。”
祁煜冷眼回视,眉尾高挑,对他的态度极为不满,直接拉着霍媔就走。
“你上来。”他边走边打电话,出门后径直输入了霍媔家的密码。
“你这会不会太自然了点?”霍媔对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感到好笑,“好歹是我的私人地盘。”